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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塔·巴思(Uta Barth,1958-)是一个极简抽象派概念艺术家,她更感兴趣的是让观者建立一种观看的意识,本能地体验观看活动本身的心理和智力乐趣,而不是让观者试着去建构他们正在看的东西。观看就是全部,观看和感知成了她的题材。她的照片缺少焦点,因为相机镜头对准的是其他地方,通过环境的暗示而不是具体的描述,促使我们自己去填补空白。这些视觉上的模糊感知对照片通常起作用的,以及我们期待它们起作用的框架体系提出了质疑。这些照片看起来很熟悉:我们可以利用以前看过的图片和我们记忆深处储存着的信息来填补图片中的空缺。很启发人的是,一些明显缺乏内容的东西却拥有我们能够找到的所有内容。巴思柔和美丽的色彩,使得这些照片显得怀旧而诱人。

巴思是这么说的:“如果拍摄一张照片,其目的仅仅是描述我所在的世界的本来面目,我对此从来都没有兴趣。我关心的是这些(关于世界的)图片看起来像什么。我感兴趣的是图片制作中的传统手法,热衷于拍摄人类与世界的关系,以及我们对图片持久的热爱和迷恋。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够在两个层面上起作用:诱发出人们对于观看影像的熟悉感,因为这些影像中包含了以前图片制作的结构和传统;与此同时,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观看(某些东西)的这个行为上,也就是转移到你在那特定时刻、特定场所的视觉感知,即你在观看图片的那个时刻和那个场所。这两件事实相互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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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思最近的数码作品审视的是积极和消极、原始场景和光学倒置后的残像,以及有机和几何等并置现象。她通过内在的极简主义来实现这些想法,她拍摄和重新拍摄花瓶——对于她来书,这是一个更为传统的题材——然后以多重影像呈现它们。色调也增加了许多层次,形成了鲜亮的橙红色,这种色调吸引和震慑了许多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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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主流观点,摄影是用来记录或反映我们周遭事物的一种媒介。生于德国,长于加州的摄影家 Uta Barth 的作品则与这一定义截然相反;她所关心的并不是看到的事物,而是观察的过程。她的影像作品会刻意避开会传达背景信息的元素,会尽量少的与真实世界产生联系。模糊的画面,没有主体或是反复拍摄的极其普通的主体,让观众无法通过符号的意义来解读,也让观众驻足停留,并在停留的过程中得以仔细地观察。Uta Barth 认为,描述性的场景给予了想象力以施展的空间,但这种把看到的景象快速符号化进而匹配相应意味的过程,防碍了我们在视觉上真正地去观察一件事物。她的作品就像 Robert Irwin 自传的名字那样:Seeing is Forgetting the Name of the Thing One Se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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